了天牢。

来到刑房,张孝武见到开诚伯边文,当朝左相被打入天牢,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,边文看到张孝武,自然愤怒不已道:“当初你利用我儿做了中枢令,而今过河拆桥,竟然要将我家赶尽杀绝?!”

张孝武道:“边家若是不谋反,断然无此劫难,怪只怪你长子贪念太深,我只是不太明白,我做中枢令,你已经是左相,位及权臣了,你还有何所求?难道你能做中枢令不成?即便你做了中枢令,你还是要被笃山伯压制,这又是何苦?”

边学冷哼道:“吾等忠君报国,又岂能是你能明白的。”

张孝武驳斥道:“忠君报国?你父子二人倒是大义凌然,只不过是一派胡言。晋王之乱,若非我雷霆出手,只怕你父子二人已经扶持晋王称帝了,又哪来的忠君报国?你们忠的是哪个?是晋王?还是皇上?”

“你——”边学被张孝武反驳的说不出话来,只好转过头去不予理会。

张孝武道:“我扶持你长子做玄武军统帅,扶持你做当朝左相,而你们父子二人却心怀鬼胎对我背后下手,而今一切,皆为报应。若我能活下来,你们将在天牢一辈子,若我失败了,你们放心好了,我一定先安排人先把你们杀死。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好歹毒!”边学被吓着了,顿时瞠目道。

张孝武说:“我若是身死,必定会有上万人被殉葬,你还是期待我能多活一段时间吧。”边学被拖了回去,已然被吓得双脚无法直立,张孝武看到边学这副模样,心中很是解气。他最恨遭到背叛,这边家父子竟然一同背叛了自己,所以他们才被打入天牢,而笃山伯一家却被安置在闻天院。

张孝武非常尊重对手,如果让叶家人继续留在笃山伯府,只怕他们会被自己的手下杀害,所以张孝武才将他们抓到皇宫,但实际上他实在保护叶家人。来到闻天院后,他请出笃山伯世子叶南生,而当叶南生出现之时,张孝武惊讶地看着叶南生身边扶着他走路的人,那人也杏目圆睁地看着他,两人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,呆呆地看着对方。

“咳咳咳,令公,令公,令公!”阮清文一旁提醒道。

张孝武惊顿时醒,脸上露出苦笑,低声道:“我早就该猜到了,早就该猜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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